第28章 028 晉江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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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028 晉江獨發
事情走向了不可控的方向。
突然出現的霧氣包裹着搜查二課、怪盜基德以及工藤新一這些人, 降谷零等公安則待在了霧氣之外。
他看不到也聽不到裏面發生了什麽，甚至沒有察覺到霧氣是在什麽時候開始悄然擴散，等到他發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降谷先生，我們怎麽辦？”風見裕也表面平靜, 心裏卻已經驚慌失措了起來, 可他的驚慌卻又不能被降谷零察覺到, 否則在事情結束後迎接他的就會是接連一個月的訓練。
“他的幻術, 比起上次碰面時更加厲害了。”降谷零的臉色并不好, 他和這位代號為蜘蛛的幻術師不止一次正面對決過, 對方的幻術對他來說過于棘手，在經過多次調查以及實戰經驗過後，降谷零逐漸知道所謂的幻術該如何破解。
可這一次卻和平常不同...散播在空氣中的氣體對公安來說很好分辨，無色無味，能夠讓普通人瞬間昏睡過去, 可摻雜在氣體之中的幻術和降谷零平常對上的更加來勢洶洶, 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包裹在了周圍。
場面還真是糟糕啊。
降谷零眯了眯眼睛，被霧氣包裹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工藤新一和搜查二課的警察，怪盜基德正與那金發男人對峙。降谷零放慢了呼吸，盡量避免攝入過多那種令人昏睡的氣體，他握緊了手.槍, 悄悄上膛, 弓腰放輕腳步慢慢靠近蜘蛛。
蜘蛛背對着降谷零，怪盜基德卻能夠正好看到他, 清楚降谷零身份的怪盜基德并沒有出聲，而是想辦法吸引蜘蛛的注意力。
“不錯，這一次居然比起上次支撐的時間還要久。”
怪盜基德偏頭想要目測一下他與天臺護欄的距離, 可在回頭時看到的卻不是之前觸手可及的護欄，而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這是假的，是對方的幻術。
怪盜基德在心裏一次又一次強調着這一句話，說到底，幻術與魔術還是有相似的地方的，只要被困在幻術中的人相信周圍所發生的、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麽幻術對那個人來說其實也沒什麽用了。
可這句話說起來簡單，做出來卻實在困難。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弱點，怪盜基德也不例外，在幻術中，很少會有人能夠拉起那道防線，将幻術這種東西嚴格防守在外。
怪盜基德隐在帽檐下的雙眸隐晦看了一眼降谷零，拉緊戴在手上的那雙白色手套，高傲昂起頭，神情自若甚至帶着嘲諷看向蜘蛛:“這麽久不見你還真是老樣子啊，啊不對，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幻術水平退步了吧？這一次就連我都沒有中招哦～！”
“小鬼，你是在激怒我嗎？”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怪盜基德垂眸輕笑，他再次拿出橙色寶石，寶石躺在他的掌心就這樣暴露在蜘蛛的目光之中，“你們的目的是這個吧？不過這次要讓你們失望了，這枚寶石并不是你背後那人要找的。”
語罷，怪盜基德随手将寶石抛起又接住，一聲響指過後寶石消失不見。
蜘蛛沉默兩秒，笑了出來:“這麽久了你還沒有發現嗎？我對寶石可沒有任何興趣，我的目标一直都是你。”他擡手伸出食指指向怪盜基德，擲地有聲:“怪盜基德。”
“The nightmare is always by your side。”
——噩夢時刻伴随着你。
說完這句話，蜘蛛戴在右手中指的一顆鑲嵌着靛青色寶石的指環在怪盜基德錯愕的目光下驀然燃起了火焰。
——
在降谷零放慢了腳步輕輕走向蜘蛛的時候風見裕也就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麽了，他遞給高野和夫一個眼神，兩個人默契地向兩邊走去形成了包圍。
這次行動公安一共來了八個人，可奇怪的是進入環境的竟然只有降谷零，風見裕也和高野和夫三個人，現在這種情況風見裕也也沒有心思去想其他人目前的狀态，此時此刻抓住那位代號為蜘蛛的組織成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也是公安部門一直在追查的事情。
“小鬼，你是在激怒我嗎？”
蜘蛛的身影逐漸隐藏在黑暗中，降谷零便只能憑借着聲音來判斷方向，他屏住呼吸，側耳傾聽，在确定了方向之後擡起了手，已經上膛的手.槍被他緊緊握在雙手之間，食指扣住彈匣釋放鈕正準備按下，卻又一次聽到了蜘蛛那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
「The nightmare is always by your side。」
這是他最愛說的一句話，特意調查過蜘蛛的降谷零自然知道這件事情。
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了出來，伴随着這句話的是随之而來更加濃厚的靛青色霧氣。
“唔...。”
降谷零瞳孔緊縮，下意識松開了握在雙手的槍，一雙無形的手緊握着他的手腕，不可抗的力量将他拉入洶湧澎湃的水流之中，水順着鼻腔流過咽喉進入氣管。
無法呼吸。
降谷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狠狠墜入水中，眼中的光亮距離他越來越遠，耳中再聽不到任何聲音，周圍所發生的人和事在他的腦海中越來越模糊，意識也逐漸消散。
我要死了嗎？
降谷零閉上了眼睛。
不，不對。
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到。
降谷零猛然睜開了眼睛，他急促喘息着，平緩着呼吸。眼前哪裏還有什麽水流，他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入水的痕跡，入目的是兩方正在對峙的幾十個人。
「我看到了。」
蜘蛛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入降谷零的耳中。
「我看到了，最讓你絕望的事情。」
「你的噩夢，還真是有趣啊。」
「那麽接下來，讓我們好好來欣賞這場視覺上的盛宴吧。」
硝.煙的氣息包裹着降谷零，他看到兩方人馬正在拿着槍向對面射擊，看到倒下的那些人時降谷零仿佛聽到了子.彈刺破皮膚的聲音，炸.彈聲與痛苦的哀嚎聲不絕于耳。
這裏是...。
降谷零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子彈穿透他的身體是幻化成為虛無。
這裏是——。
“zero，快逃！！”
熟悉的聲音讓降谷零駐足，他擡起頭轉向傳出聲音的方向，接下來的情景讓他驚恐萬狀。
諸伏景光的胸口處開出了血色的花朵，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妖冶，他的身體緩緩倒下，唇角勾起看着跌跌撞撞跑向他的降谷零。
“hiro！！”
降谷零想起來了，這是諸伏景光殉職時的畫面。
這是他最重要的幼馴染死去時候的場景。
“hiro！！！”
——
“喂，zero，醒醒，快醒醒。”
“對待這個家夥就不能這麽溫柔，諸伏你起來，讓我來。”
“可是小陣平一直很不喜歡小降谷的吧，可不要趁機公報私仇哦。”
“哈？難道在你眼裏我是這種人嗎？”
“真是太冤枉人了，我可沒有這麽說诶。”
“不要吵了，降谷他醒了。”
吵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降谷零頭痛欲裂睜開了眼睛，眸中那在看到諸伏景光中槍時的驚恐還未褪去，卻在看到眼前這四個人的時候轉為了防備。
“你這家夥。”松田陣平額頭青筋直跳，他随手拿起放置在桌面上的一頂警帽蓋在了降谷零的臉上，阻隔了他的視線，咬牙道:“你這是什麽眼神啊？明明是罰我們五個一起打掃禮堂，你這混蛋居然突然暈倒，害的我們還要回來照顧你，打掃進度都被你給拖後了。”
“好了好了，小陣平他其實也很擔心小降谷的。”萩原研二把松田陣平強行拉開，在對方不滿的話語中和拿掉了臉上警帽的降谷零對視一眼，皺眉擔憂道:“怎麽了小降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說做噩夢了？你剛才那幾句痛苦的叫聲大概整棟宿舍樓都能聽到了吧。”
“對啊zero，你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怎麽回事。
降谷零手臂撐床坐了起來，他看着眼前穿着警校校服、頂着他同期好友臉的四個人，懷念的同時又戒備着。
這裏是幻境。
降谷零時刻提醒着自己，hiro已經不在了，這裏的一切都是假的。
“喂喂，不會真的被吓傻了吧？”松田陣平再次湊上前來，與降谷零那張臉的距離僅差五厘米。
習慣使然，降谷零下意識擡手把松田陣平推開，話不過腦子，仿佛已經說過許多遍，早已經深深刻進了腦海中。
“有這個時間不如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禮堂裏被你拆掉的那幾個正準備調試的監控器，這次如果被教官發現的話，我可不會再幫你說話了。”
“我很快就會把它們複原的好嗎？”松田陣平冷哼一聲，十分自信道:“如果不是你這家夥突然暈倒，這個時候我已經把它們給安裝好了。”
降谷零愣了一下，突然噗嗤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松田陣平狐疑看他:“說起來，你今天怎麽會突然暈倒的？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一直覺得警校這校醫一副不靠譜的樣子。”
沒什麽。
降谷零在心裏無聲回應。
就這樣吧，讓我最後再沉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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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走向了不可控的方向。
突然出現的霧氣包裹着搜查二課、怪盜基德以及工藤新一這些人, 降谷零等公安則待在了霧氣之外。
他看不到也聽不到裏面發生了什麽，甚至沒有察覺到霧氣是在什麽時候開始悄然擴散，等到他發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降谷先生，我們怎麽辦？”風見裕也表面平靜, 心裏卻已經驚慌失措了起來, 可他的驚慌卻又不能被降谷零察覺到, 否則在事情結束後迎接他的就會是接連一個月的訓練。
“他的幻術, 比起上次碰面時更加厲害了。”降谷零的臉色并不好, 他和這位代號為蜘蛛的幻術師不止一次正面對決過, 對方的幻術對他來說過于棘手，在經過多次調查以及實戰經驗過後，降谷零逐漸知道所謂的幻術該如何破解。
可這一次卻和平常不同...散播在空氣中的氣體對公安來說很好分辨，無色無味，能夠讓普通人瞬間昏睡過去, 可摻雜在氣體之中的幻術和降谷零平常對上的更加來勢洶洶, 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包裹在了周圍。
場面還真是糟糕啊。
降谷零眯了眯眼睛，被霧氣包裹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工藤新一和搜查二課的警察，怪盜基德正與那金發男人對峙。降谷零放慢了呼吸，盡量避免攝入過多那種令人昏睡的氣體，他握緊了手.槍, 悄悄上膛, 弓腰放輕腳步慢慢靠近蜘蛛。
蜘蛛背對着降谷零，怪盜基德卻能夠正好看到他, 清楚降谷零身份的怪盜基德并沒有出聲，而是想辦法吸引蜘蛛的注意力。
“不錯，這一次居然比起上次支撐的時間還要久。”
怪盜基德偏頭想要目測一下他與天臺護欄的距離, 可在回頭時看到的卻不是之前觸手可及的護欄，而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這是假的，是對方的幻術。
怪盜基德在心裏一次又一次強調着這一句話，說到底，幻術與魔術還是有相似的地方的，只要被困在幻術中的人相信周圍所發生的、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麽幻術對那個人來說其實也沒什麽用了。
可這句話說起來簡單，做出來卻實在困難。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弱點，怪盜基德也不例外，在幻術中，很少會有人能夠拉起那道防線，将幻術這種東西嚴格防守在外。
怪盜基德隐在帽檐下的雙眸隐晦看了一眼降谷零，拉緊戴在手上的那雙白色手套，高傲昂起頭，神情自若甚至帶着嘲諷看向蜘蛛:“這麽久不見你還真是老樣子啊，啊不對，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幻術水平退步了吧？這一次就連我都沒有中招哦～！”
“小鬼，你是在激怒我嗎？”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怪盜基德垂眸輕笑，他再次拿出橙色寶石，寶石躺在他的掌心就這樣暴露在蜘蛛的目光之中，“你們的目的是這個吧？不過這次要讓你們失望了，這枚寶石并不是你背後那人要找的。”
語罷，怪盜基德随手将寶石抛起又接住，一聲響指過後寶石消失不見。
蜘蛛沉默兩秒，笑了出來:“這麽久了你還沒有發現嗎？我對寶石可沒有任何興趣，我的目标一直都是你。”他擡手伸出食指指向怪盜基德，擲地有聲:“怪盜基德。”
“The nightmare is always by your side。”
——噩夢時刻伴随着你。
說完這句話，蜘蛛戴在右手中指的一顆鑲嵌着靛青色寶石的指環在怪盜基德錯愕的目光下驀然燃起了火焰。
——
在降谷零放慢了腳步輕輕走向蜘蛛的時候風見裕也就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麽了，他遞給高野和夫一個眼神，兩個人默契地向兩邊走去形成了包圍。
這次行動公安一共來了八個人，可奇怪的是進入環境的竟然只有降谷零，風見裕也和高野和夫三個人，現在這種情況風見裕也也沒有心思去想其他人目前的狀态，此時此刻抓住那位代號為蜘蛛的組織成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也是公安部門一直在追查的事情。
“小鬼，你是在激怒我嗎？”
蜘蛛的身影逐漸隐藏在黑暗中，降谷零便只能憑借着聲音來判斷方向，他屏住呼吸，側耳傾聽，在确定了方向之後擡起了手，已經上膛的手.槍被他緊緊握在雙手之間，食指扣住彈匣釋放鈕正準備按下，卻又一次聽到了蜘蛛那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
「The nightmare is always by your side。」
這是他最愛說的一句話，特意調查過蜘蛛的降谷零自然知道這件事情。
聲音從黑暗之中傳了出來，伴随着這句話的是随之而來更加濃厚的靛青色霧氣。
“唔...。”
降谷零瞳孔緊縮，下意識松開了握在雙手的槍，一雙無形的手緊握着他的手腕，不可抗的力量将他拉入洶湧澎湃的水流之中，水順着鼻腔流過咽喉進入氣管。
無法呼吸。
降谷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狠狠墜入水中，眼中的光亮距離他越來越遠，耳中再聽不到任何聲音，周圍所發生的人和事在他的腦海中越來越模糊，意識也逐漸消散。
我要死了嗎？
降谷零閉上了眼睛。
不，不對。
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到。
降谷零猛然睜開了眼睛，他急促喘息着，平緩着呼吸。眼前哪裏還有什麽水流，他的身上也沒有任何入水的痕跡，入目的是兩方正在對峙的幾十個人。
「我看到了。」
蜘蛛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入降谷零的耳中。
「我看到了，最讓你絕望的事情。」
「你的噩夢，還真是有趣啊。」
「那麽接下來，讓我們好好來欣賞這場視覺上的盛宴吧。」
硝.煙的氣息包裹着降谷零，他看到兩方人馬正在拿着槍向對面射擊，看到倒下的那些人時降谷零仿佛聽到了子.彈刺破皮膚的聲音，炸.彈聲與痛苦的哀嚎聲不絕于耳。
這裏是...。
降谷零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子彈穿透他的身體是幻化成為虛無。
這裏是——。
“zero，快逃！！”
熟悉的聲音讓降谷零駐足，他擡起頭轉向傳出聲音的方向，接下來的情景讓他驚恐萬狀。
諸伏景光的胸口處開出了血色的花朵，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妖冶，他的身體緩緩倒下，唇角勾起看着跌跌撞撞跑向他的降谷零。
“hiro！！”
降谷零想起來了，這是諸伏景光殉職時的畫面。
這是他最重要的幼馴染死去時候的場景。
“hiro！！！”
——
“喂，zero，醒醒，快醒醒。”
“對待這個家夥就不能這麽溫柔，諸伏你起來，讓我來。”
“可是小陣平一直很不喜歡小降谷的吧，可不要趁機公報私仇哦。”
“哈？難道在你眼裏我是這種人嗎？”
“真是太冤枉人了，我可沒有這麽說诶。”
“不要吵了，降谷他醒了。”
吵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降谷零頭痛欲裂睜開了眼睛，眸中那在看到諸伏景光中槍時的驚恐還未褪去，卻在看到眼前這四個人的時候轉為了防備。
“你這家夥。”松田陣平額頭青筋直跳，他随手拿起放置在桌面上的一頂警帽蓋在了降谷零的臉上，阻隔了他的視線，咬牙道:“你這是什麽眼神啊？明明是罰我們五個一起打掃禮堂，你這混蛋居然突然暈倒，害的我們還要回來照顧你，打掃進度都被你給拖後了。”
“好了好了，小陣平他其實也很擔心小降谷的。”萩原研二把松田陣平強行拉開，在對方不滿的話語中和拿掉了臉上警帽的降谷零對視一眼，皺眉擔憂道:“怎麽了小降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說做噩夢了？你剛才那幾句痛苦的叫聲大概整棟宿舍樓都能聽到了吧。”
“對啊zero，你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怎麽回事。
降谷零手臂撐床坐了起來，他看着眼前穿着警校校服、頂着他同期好友臉的四個人，懷念的同時又戒備着。
這裏是幻境。
降谷零時刻提醒着自己，hiro已經不在了，這裏的一切都是假的。
“喂喂，不會真的被吓傻了吧？”松田陣平再次湊上前來，與降谷零那張臉的距離僅差五厘米。
習慣使然，降谷零下意識擡手把松田陣平推開，話不過腦子，仿佛已經說過許多遍，早已經深深刻進了腦海中。
“有這個時間不如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禮堂裏被你拆掉的那幾個正準備調試的監控器，這次如果被教官發現的話，我可不會再幫你說話了。”
“我很快就會把它們複原的好嗎？”松田陣平冷哼一聲，十分自信道:“如果不是你這家夥突然暈倒，這個時候我已經把它們給安裝好了。”
降谷零愣了一下，突然噗嗤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松田陣平狐疑看他:“說起來，你今天怎麽會突然暈倒的？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一直覺得警校這校醫一副不靠譜的樣子。”
沒什麽。
降谷零在心裏無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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