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102 被針對的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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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102 被針對的降谷零
獄寺隼人離開之後, 降谷零獨自一人在房間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直到他聽到了逐漸逼近的腳步聲，這才緩緩轉過身去，深深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邁步離開這裏。
沢田綱吉感覺自己仿佛做了一個極其漫長的夢。
在這個冗長而又真實的夢境中, 他看到了那一張張寫滿鮮紅零分的試卷, 生日時所收獲的那些令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還有那漫天炸開絢爛無比的煙花。
夢境如同幻燈片一般不斷變幻着, 從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情逐漸演變成為另一番景象。沢田綱吉看到了他與降谷零前段時間的那次談話, 看到了他被降谷零緊緊擁入懷中輕聲安慰，一直到最後，看到了降谷零在他面前被子彈無情地穿膛而過。
都說人在生病時是最脆弱的，沢田綱吉猛然間從這場噩夢中醒來，一時間竟然有些分不清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他茫然地看着湊到眼前發來關切問候的男人, 嘴唇微微蠕動，輕聲喊了句“降谷警官”，然而，當他再次眨眼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的人并不是降谷零，而是獄寺隼人。
難道是因為最近和降谷零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 才會做與他相關的夢？
沢田綱吉晃了晃腦袋, 由于剛剛退了燒，頭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他盯着蓋在身上那兩層厚厚的被子，心想怪不得會這麽熱呢。
“十代目，您感覺怎麽樣了？頭還疼嗎？”獄寺隼人有些擔憂地看着沢田綱吉, 剛才沢田綱吉的嘴唇動了動，似乎說了什麽話，只是聲音有些虛弱，他并沒有聽清楚。此時只是看到沢田綱吉晃了晃腦袋，獄寺隼人便立刻覺得他一定是依舊覺得不舒服才會這麽做。
獄寺隼人的目光轉向趴在桌上打盹的醫生，“快醒醒，再幫十代目測量一□□溫！”
醫生瞬間被獄寺隼人的呼喊聲驚醒，他迅速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保持清醒，急忙從醫藥箱中拿出體溫槍，對着沢田綱吉說了句“失禮”，便擡起手低着沢田綱吉的額頭開始測量。
體溫槍上很快顯示出測量結果，醫生把結果拿給獄寺隼人看，如釋重負松了口氣，“36.2，首領的體溫已經正常了。”
聽到這話，獄寺隼人心中始終懸着的那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他轉過頭，再次注視着還未完全清醒的沢田綱吉，喊道:“十代目？”
“幾點了？獄寺君。”沢田綱吉的聲音含糊不清，仿佛喉嚨被什麽東西堵住似的，他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試圖讓自己從昏沉的狀态清醒過來，然而，他仍然覺得腦袋好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頭還是有些暈乎乎的，好像下一秒就能繼續睡過去。
“已經一點半了，您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廚房那邊煮了粥，還是熱的，我現在就去給您端來。”
沢田綱吉沒有阻止他，只是說了句辛苦便看到獄寺隼人風一般跑了出去。事實上，沢田綱吉的晚飯還沒來得及吃就病倒了，生病又着實耗費體力，而且之前還餓着肚子空腹吃了退燒藥，這會醒來後，自然覺得胃部傳來陣陣不适。
“首領，那我就先走了。”醫生收拾好醫藥箱提在手中，向沢田綱吉告別。
沢田綱吉沖他笑了笑，“今晚麻煩你和獄寺君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醫生離開時順手關了門，房間瞬間陷入一片沉寂一種，只是這份沉寂并未持續太久，剛剛跑去端粥的獄寺隼人很快便趕了回來。
他快步走到沢田綱吉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粥，輕輕吹了吹，等白粥散了些熱氣，才小心翼翼将勺子遞到沢田綱吉的唇邊。
沢田綱吉擡眼望着他，那雙去湖水一般的眼眸實在讓人不忍心拒絕，只好硬着頭皮張口把粥吞下，只是下一秒，他迅速從獄寺隼人手中接過了粥和勺子，說什麽也要自己喝。
喝下一碗粥後，沢田綱吉覺得自己胃舒服了許多，精神也更好了些，他想下床把碗放在桌子上，等明天早上再送去廚房，但獄寺隼人卻覺得生病了的十代目屬實嬌貴，強行讓他在床上休息。獄寺隼人自己則是又跑了一趟把空碗送回了廚房，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還多了一杯熱水。
“醫生說多喝熱水有助于十代目病情好轉，喝完這杯水您就繼續休息，我在這裏守着您。”獄寺隼人把溫水遞給沢田綱吉。
剛喝了一碗粥有些喝不下去的沢田綱吉不好辜負了獄寺隼人的好意，他接過水杯一口氣把水喝完，然後迅速縮進了被窩裏，卻并沒有同意獄寺隼人繼續留在這裏陪他。
“我已經好多了，獄寺君快回去睡覺。”沢田綱吉不想因為他讓獄寺隼人這樣辛苦，可他心裏也清楚，這位在某些方面異常倔強的岚守不會這麽乖乖聽話。
果不其然，獄寺隼人有些猶豫，站在原地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已經溢出言表。
無奈之下，沢田綱吉故作嚴肅道:“這是首領的命令。”
“是！”獄寺隼人雖然依舊不情願，卻還是聽從了自家首領的命令，一步三回頭拿着水杯轉身離開，他走到門口幫沢田綱吉關掉了燈，在關門之前，獄寺隼人聽到沢田綱吉叫他的聲音。
“獄寺君。”沢田綱吉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
獄寺隼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他以為十代目改變了想法，願意讓他留下來照顧，誰知，滿腔真情的獄寺隼人聽到的卻是——
“降谷警官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唰——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
降谷零整晚沒怎麽合眼，這不僅僅是因為在這個基地中處處充滿着危險的氣息，讓他時刻保持着警惕，其中還有他內心深處為沢田綱吉病情的擔憂。
在來的路上時他就已經看到沢田綱吉身上一些不經意間的異常行為，可一向對任何事物觀察都十分細致的降谷零，卻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對方的身體狀況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那時的降谷零，滿腦子都只有關于死氣火焰的事情。
不過，身為公安的降谷零經常因為工作，早已經習慣了長時間睡眠不足的工作狀态。有時一個晚上只睡兩三個小時，有時遇到什麽重大案件的時候，連續兩天熬夜也是常有的事。因此，在第二天獄寺隼人敲響他的門時，雖然沒睡多久，降谷零卻依舊很有精神。
他跟着一路上沉默不語的獄寺隼人穿過長長的走廊，進入電梯向下兩層，最後來到了基地的其中一個房間中，裏面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整個房間顯得格外空曠。四周的牆壁上面偶爾能看到一些殘留着的黑色印記，看起來倒像是被什麽強大力量攻擊過後所遺留下的痕跡。
這裏應該就是訓練室了。
“在這裏等着。”
說完這話，獄寺隼人便離開了。降谷零在昨晚就已經察覺到獄寺隼人看他不順眼，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他也并不在意這些，畢竟對降谷零來說，獄寺隼人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對方對他的态度，根本不會影響到他任何事情。
只是獄寺隼人大概實在不願意看到他，腳步生風，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沒了動靜。
降谷零猜測，獄寺隼人應該是去安排別人來教導他死氣火焰的點燃方法了吧，畢竟沢田綱吉正在生病，身體狀态不佳，總不會帶着病親自來訓練室教他怎樣點燃死氣火焰。
想到這裏，降谷零不禁有些失望，他本以為會是沢田綱吉親自過來，兩人單獨相處，也能夠讓他更加了解一下沢田綱吉這個渾身帶着秘密的人。
可惜現實卻未能如他所願，他不會、也不願強迫一個病人。
此時腳步匆忙離開了訓練室的獄寺隼人喊來一個在他手下工作的小隊長，交代人直接去x號訓練室之後，去往廚房取了一份精心準備的早餐來到沢田綱吉的門外，輕輕敲響了房門，很快，裏面傳出沢田綱吉一聲低沉而又溫和的“請進”，在得到回應之後，獄寺隼人才按下密碼開門走了進去。
“十代目，我來給您送早餐了。”獄寺隼人進門就看到已經穿戴整齊，臉上看不出一絲病态的沢田綱吉正在換鞋子，從他的臉色看來，似乎完全沒有生過病的跡象。
“麻煩你了，獄寺君，放在桌子上就好。”沢田綱吉換好鞋子來到桌邊，笑着對獄寺隼人道謝，“獄寺君已經吃過了嗎？”
聽到這話，獄寺隼人立刻回答道:“給十代目送完早飯我就去吃！”
“不用顧及我，你看，我的病已經完全好了。”沢田綱吉推着獄寺隼人的後背把人從房間推出去，“快去吃早餐，等下還麻煩獄寺君和我一起去教降谷先生關于死氣火焰的事情。”
獄寺隼人輕輕“嘁”了一聲，這份不滿當然是因為降谷零。獄寺隼人刻意壓低了聲音不讓沢田綱吉聽到，他轉過身，一臉認真看着沢田綱吉說道:“十代目，您昨晚才發了高燒，今天還請一定要好好在房間裏休息。那個公安的身邊，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教他，您無須擔心，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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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隼人離開之後, 降谷零獨自一人在房間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直到他聽到了逐漸逼近的腳步聲，這才緩緩轉過身去，深深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邁步離開這裏。
沢田綱吉感覺自己仿佛做了一個極其漫長的夢。
在這個冗長而又真實的夢境中, 他看到了那一張張寫滿鮮紅零分的試卷, 生日時所收獲的那些令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還有那漫天炸開絢爛無比的煙花。
夢境如同幻燈片一般不斷變幻着, 從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情逐漸演變成為另一番景象。沢田綱吉看到了他與降谷零前段時間的那次談話, 看到了他被降谷零緊緊擁入懷中輕聲安慰，一直到最後，看到了降谷零在他面前被子彈無情地穿膛而過。
都說人在生病時是最脆弱的，沢田綱吉猛然間從這場噩夢中醒來，一時間竟然有些分不清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他茫然地看着湊到眼前發來關切問候的男人, 嘴唇微微蠕動，輕聲喊了句“降谷警官”，然而，當他再次眨眼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的人并不是降谷零，而是獄寺隼人。
難道是因為最近和降谷零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 才會做與他相關的夢？
沢田綱吉晃了晃腦袋, 由于剛剛退了燒，頭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他盯着蓋在身上那兩層厚厚的被子，心想怪不得會這麽熱呢。
“十代目，您感覺怎麽樣了？頭還疼嗎？”獄寺隼人有些擔憂地看着沢田綱吉, 剛才沢田綱吉的嘴唇動了動，似乎說了什麽話，只是聲音有些虛弱，他并沒有聽清楚。此時只是看到沢田綱吉晃了晃腦袋，獄寺隼人便立刻覺得他一定是依舊覺得不舒服才會這麽做。
獄寺隼人的目光轉向趴在桌上打盹的醫生，“快醒醒，再幫十代目測量一□□溫！”
醫生瞬間被獄寺隼人的呼喊聲驚醒，他迅速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保持清醒，急忙從醫藥箱中拿出體溫槍，對着沢田綱吉說了句“失禮”，便擡起手低着沢田綱吉的額頭開始測量。
體溫槍上很快顯示出測量結果，醫生把結果拿給獄寺隼人看，如釋重負松了口氣，“36.2，首領的體溫已經正常了。”
聽到這話，獄寺隼人心中始終懸着的那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他轉過頭，再次注視着還未完全清醒的沢田綱吉，喊道:“十代目？”
“幾點了？獄寺君。”沢田綱吉的聲音含糊不清，仿佛喉嚨被什麽東西堵住似的，他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試圖讓自己從昏沉的狀态清醒過來，然而，他仍然覺得腦袋好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頭還是有些暈乎乎的，好像下一秒就能繼續睡過去。
“已經一點半了，您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廚房那邊煮了粥，還是熱的，我現在就去給您端來。”
沢田綱吉沒有阻止他，只是說了句辛苦便看到獄寺隼人風一般跑了出去。事實上，沢田綱吉的晚飯還沒來得及吃就病倒了，生病又着實耗費體力，而且之前還餓着肚子空腹吃了退燒藥，這會醒來後，自然覺得胃部傳來陣陣不适。
“首領，那我就先走了。”醫生收拾好醫藥箱提在手中，向沢田綱吉告別。
沢田綱吉沖他笑了笑，“今晚麻煩你和獄寺君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醫生離開時順手關了門，房間瞬間陷入一片沉寂一種，只是這份沉寂并未持續太久，剛剛跑去端粥的獄寺隼人很快便趕了回來。
他快步走到沢田綱吉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粥，輕輕吹了吹，等白粥散了些熱氣，才小心翼翼将勺子遞到沢田綱吉的唇邊。
沢田綱吉擡眼望着他，那雙去湖水一般的眼眸實在讓人不忍心拒絕，只好硬着頭皮張口把粥吞下，只是下一秒，他迅速從獄寺隼人手中接過了粥和勺子，說什麽也要自己喝。
喝下一碗粥後，沢田綱吉覺得自己胃舒服了許多，精神也更好了些，他想下床把碗放在桌子上，等明天早上再送去廚房，但獄寺隼人卻覺得生病了的十代目屬實嬌貴，強行讓他在床上休息。獄寺隼人自己則是又跑了一趟把空碗送回了廚房，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還多了一杯熱水。
“醫生說多喝熱水有助于十代目病情好轉，喝完這杯水您就繼續休息，我在這裏守着您。”獄寺隼人把溫水遞給沢田綱吉。
剛喝了一碗粥有些喝不下去的沢田綱吉不好辜負了獄寺隼人的好意，他接過水杯一口氣把水喝完，然後迅速縮進了被窩裏，卻并沒有同意獄寺隼人繼續留在這裏陪他。
“我已經好多了，獄寺君快回去睡覺。”沢田綱吉不想因為他讓獄寺隼人這樣辛苦，可他心裏也清楚，這位在某些方面異常倔強的岚守不會這麽乖乖聽話。
果不其然，獄寺隼人有些猶豫，站在原地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已經溢出言表。
無奈之下，沢田綱吉故作嚴肅道:“這是首領的命令。”
“是！”獄寺隼人雖然依舊不情願，卻還是聽從了自家首領的命令，一步三回頭拿着水杯轉身離開，他走到門口幫沢田綱吉關掉了燈，在關門之前，獄寺隼人聽到沢田綱吉叫他的聲音。
“獄寺君。”沢田綱吉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
獄寺隼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他以為十代目改變了想法，願意讓他留下來照顧，誰知，滿腔真情的獄寺隼人聽到的卻是——
“降谷警官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唰——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
降谷零整晚沒怎麽合眼，這不僅僅是因為在這個基地中處處充滿着危險的氣息，讓他時刻保持着警惕，其中還有他內心深處為沢田綱吉病情的擔憂。
在來的路上時他就已經看到沢田綱吉身上一些不經意間的異常行為，可一向對任何事物觀察都十分細致的降谷零，卻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對方的身體狀況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那時的降谷零，滿腦子都只有關于死氣火焰的事情。
不過，身為公安的降谷零經常因為工作，早已經習慣了長時間睡眠不足的工作狀态。有時一個晚上只睡兩三個小時，有時遇到什麽重大案件的時候，連續兩天熬夜也是常有的事。因此，在第二天獄寺隼人敲響他的門時，雖然沒睡多久，降谷零卻依舊很有精神。
他跟着一路上沉默不語的獄寺隼人穿過長長的走廊，進入電梯向下兩層，最後來到了基地的其中一個房間中，裏面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整個房間顯得格外空曠。四周的牆壁上面偶爾能看到一些殘留着的黑色印記，看起來倒像是被什麽強大力量攻擊過後所遺留下的痕跡。
這裏應該就是訓練室了。
“在這裏等着。”
說完這話，獄寺隼人便離開了。降谷零在昨晚就已經察覺到獄寺隼人看他不順眼，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他也并不在意這些，畢竟對降谷零來說，獄寺隼人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對方對他的态度，根本不會影響到他任何事情。
只是獄寺隼人大概實在不願意看到他，腳步生風，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沒了動靜。
降谷零猜測，獄寺隼人應該是去安排別人來教導他死氣火焰的點燃方法了吧，畢竟沢田綱吉正在生病，身體狀态不佳，總不會帶着病親自來訓練室教他怎樣點燃死氣火焰。
想到這裏，降谷零不禁有些失望，他本以為會是沢田綱吉親自過來，兩人單獨相處，也能夠讓他更加了解一下沢田綱吉這個渾身帶着秘密的人。
可惜現實卻未能如他所願，他不會、也不願強迫一個病人。
此時腳步匆忙離開了訓練室的獄寺隼人喊來一個在他手下工作的小隊長，交代人直接去x號訓練室之後，去往廚房取了一份精心準備的早餐來到沢田綱吉的門外，輕輕敲響了房門，很快，裏面傳出沢田綱吉一聲低沉而又溫和的“請進”，在得到回應之後，獄寺隼人才按下密碼開門走了進去。
“十代目，我來給您送早餐了。”獄寺隼人進門就看到已經穿戴整齊，臉上看不出一絲病态的沢田綱吉正在換鞋子，從他的臉色看來，似乎完全沒有生過病的跡象。
“麻煩你了，獄寺君，放在桌子上就好。”沢田綱吉換好鞋子來到桌邊，笑着對獄寺隼人道謝，“獄寺君已經吃過了嗎？”
聽到這話，獄寺隼人立刻回答道:“給十代目送完早飯我就去吃！”
“不用顧及我，你看，我的病已經完全好了。”沢田綱吉推着獄寺隼人的後背把人從房間推出去，“快去吃早餐，等下還麻煩獄寺君和我一起去教降谷先生關于死氣火焰的事情。”
獄寺隼人輕輕“嘁”了一聲，這份不滿當然是因為降谷零。獄寺隼人刻意壓低了聲音不讓沢田綱吉聽到，他轉過身，一臉認真看着沢田綱吉說道:“十代目，您昨晚才發了高燒，今天還請一定要好好在房間裏休息。那個公安的身邊，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教他，您無須擔心，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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